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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倘不慢火煎鱼
黄杰闻娘亲知错悔过,暗道父亲灵圣,遂亲切地叫了声“娘”道:“若得如此,则黄家有幸,孩儿福甚!”王氏斟了一杯酒近与黄杰道:“孩儿若不再怪娘亲,就干了此杯,以后母子同心同德!”

 黄杰心里踌躇,暗暗惊疑道:“娘亲本来不许我饮酒,今夜为何强要我干杯,莫不是其中有诈?”王氏见黄杰沉,知他疑心,便说道:“难道娘亲怀有歹意,要毒害亲生儿子?”说着便夺过酒杯,一口饮尽。

 黄杰暗怪自己疑心重,好生过意不去,便站起来,拿酒壶斟个满杯,含笑道:“孩儿该罚,先饮此杯谢罪!”

 接连干了三大杯,王氏方笑道:“娘亲现已知悔,故今晚特说兴孩儿知。若孩儿不再怪责娘亲,母子今晚就饮个尽兴方休!“一连喝了三杯急酒,已有些醉,听母亲说得至诚,哪敢怠慢,一再与娘亲干杯。

 原来王氏酒量不浅,黄杰平时却滴酒不进,兼且年纪尚幼,见到娘亲悔悟,心头大喜,不敢再冷了她的心,不到半个时辰,已被王氏灌得烂醉如泥。

 王氏唤小翠入房,主婢两人将黄杰半扶半抬,送入后房睡觉。王氏将房门扣上,口中骂道:“小畜牲,哪怕你诡,今夜终须着了老娘道儿!”

 说着便与小翠到厅堂坐着,专候观主消息。至二更时分,听得屋上瓦响,知道是外面抛砖,便教小翠开门,却是玄机。玄机悄声说道:“师父到了,只是不敢入屋,请大娘移步到外边说话。”

 王氏叫小翠守住后房门户,便命玄机带路去与观主会晤。玄机心急,扒住王氏就亲,双手伸入王氏衣襟,握住房狂,王氏亦用手往他间一摸,硬梆梆的指天翘起,便笑道:“小奴才。如此急!”

 玄机又伸手去扯王氏的,央求道:“大娘,想煞玄机了,先给我捣几下,退退火!”王氏娇哄道:“这般猴急,亦不怕你师父久等怪责!”口中虽如此说,却任他将亵褪下,起衣裙,倒在庭院长石椅上。

 玄机亦除下子,起道袍,扶着那物摸索着入她的户,急雨暴风般地弄干着,因为记挂观主,两人草草了事,整好衣服,摸黑步出大门。

 却说王氏在黑暗中与玄机就在庭院的长石椅上草草云雨一番,便随玄机摸黑出了大门,果然见到龙观主正在拐角落处等候,便上前拉他返屋商议,观主因多次吃了她儿子黄杰的大亏,因此迟疑不肯,王氏嗔道:“那小畜牲已被我灌得酩酊大醉。

 正在后房酣睡,不如趁此机会了结他的狗命,快快入屋算计算计!”龙观主一边随她走进屋中,一边悄声说道:“表妹当真要下此毒手?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呀!”王氏咬牙切齿道:“为了你,也顾不得许多了。

 况且连月来受他的气亦受到够啦,连带你都吃了不少虚惊!”龙观主道:“人命关天,可不是玩耍,表妹还是详加斟酌,否则遗祸不浅呀!”王氏此时已心窍,杀机毕呈道:“有啥祸不祸的,我是他亲娘,就算是无故杀了他,亦无啥大事!”

 龙观主则心有顾忌道:“我与你来往,外人多少有些风闻,倘若结果了他,消息外,你只是犯了“无故杀子”之罪,但若果官府追究起来。却道我与你同谋,需要偿命!”

 王氏闻言,沉下脸道:“如此怕事,岂大丈夫所为?留着这小畜牲,你我后怎样相好?”能衬主沉道:“我有一计,或可令他就范。”

 王氏急道:“有何妙策,却不早说!”龙观主道:“不如速与他娶个媳妇,伺机拉他子落水,使他做不得硬汉。”

 王氏嗔道:“这如何使得,若果娶来的媳妇不与我们同心,岂不又多了一个碍眼阻事之人?依我看,只有除去这小畜牲才为上策,况且黄家并无其他亲人,我与你认作表兄妹,你又是个出家人,外人必奈何我们不得!”

 龙观主本来恨黄杰入骨,早有除去他之心,但经多次中了这小鬼头诡计之后,心惊瞻裂,事至临头,竟落不下手,沉思良久,忽喜形于道:“尚有一计,毋须我们动手,自有官府收拾他…”

 王氏茫然道:“你说啥梦话!无缘无故,官府怎会收拾他!”龙观主道:“你有所不知,现今圣上最是重视孝道,便是此间开封府尹,平时也最恨忤逆之子,举凡被告不孝,重则活活打死,轻则问罪坐牢。

 如今只须你出一状纸,告他个忤逆寡母之罪,他必百口难辩!你是他亲母,又不是后娘,况且丈夫早亡,官府自然会信你之言,再无疑端,如此一来,那小畜牲若不被严刑拷打,亦须入狱。岂不比我们亲自动手安全得多!”

 王氏道:“若是到了府衙,这畜牲被知府大人审问之时,和盘供出了你我之间的情,岂不是弄巧反拙?”

 龙观主道:“自古以来,岂有儿子揭母亲情之理?他若是说了出来,你更可禀告知府,责儿子大逆不孝,污口诬蔑,知府越发认定他真的不孝了,因古有明训,为人子女者状告亲生父母,便犯大逆不道之罪。况且,“捉

 我和你又无真凭实据在他手中,又无人证,知府怎可究问,反道他狡辩,罪加一等。”王氏思量再三,方道:“若要告他不孝,便以今之事为证,我叫他去上坟拜祭亡父,他反到观中去。

 单就不拜父坟事,便可告状了,但却要瞒着他,方可行事。”龙观主道:“这个容易,我与衙门稔,先托人书写了状词,设法让官府准了告状,派人来捉他之时,你才出头指证。”

 王氏喜道:“如此甚好,只不过这畜牲若有三长两短,我此一生便旨意于你,你须真诚对我,若是朝三暮四,却不枉我断送了亲生儿子!”

 龙观主道:“你要我如何对你,方算真诚?”王氏将成个娇躯都偎到观主怀里,痴痴说道:“我要你夜夜伴我共眠!”

 笼衬主俯首深深吻了王氏一口,说道:“若是我观里有事,怎能够夜夜来得?”王氏顺手往观主中一摸,柔声道:“多年来,我已被你搞到心猿意马,难耐孤灯独寝之苦,你如无暇前来,便叫玄机妙机来陪我,还有小翠,也得应付应付,以免她心生怨慰。”

 龙观主此时被王氏一番痴火遽起,间之物已昂然起,便伸手解去王氏衣裙,在峰上摸,又顺着小腹而下,在王氏户里掏了一把,笑道:“我的娘子,你的都算贪得无厌呀!

 好,我应承你,两个徒儿都是我的心腹,也深得我的真传。你若看得上,不要说叫他们来陪,就是我来时,三、四人混在一团,共同取乐,岂不妙哉!

 不过,有一事我也须说明,你应让小翠与我解解馋,大家不要妒忌才好!”王氏已在观主说话之时,将他的道袍内衣服褪去,自己则像蛇一样。

 了上去,将个早已漉漉的户凑近龙观主的物,娇声说道:“我的亲哥哥,我连亲生儿子都不要了,何况小翠!不如现在就叫玄机和小翠一齐进来,大家轮换取乐,趁小畜牲酒醉未醒,共同尽兴玩耍!”

 龙观主拍手称善,两人便赤着身子走出房去,将小翠和玄机拥进房中。玄机和小翠早在房外拥做一团,闻两人招唤,便喜孜孜地卸去衣服,爬上去。

 王氏对小翠道:“我们两人平分别被他们师徒两人骑惯了,今夜须调转过来,骑在他们身上,每一百次,便互相对换,看看两师徒哪个先出。”

 小翠笑道:“此言极妙,我们主婢两人共同进退,莫要让他师徒有翻身的机会。”王氏颔首,主婢两人不由分说便将观主和妙机按倒上。

 王氏握着观主的物转头对小翠道:“老家伙与小家伙各擅胜场,等一阵换你试一试,今夜我们俩姐妹许胜不许败,暂时勿急于套入,先用手口啜,挑起两个杂火,再骑上去!”

 小翠笑道:“姐姐说得亦是,但恐不经呢,莫要就出,岂不是吃不到羊反惹得一身?”

 王氏道:“不怕,不怕,他们师徒两人都练有神功在身,倘不慢火煎鱼,到时恐怕反招其辱。”  M.ez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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