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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痴迷
“谁说我解决不了了?”戎容歪头看他。

 池弥将手中沾水的在台面,回身,看着她走向自己。

 保洁的制服肥大,可丝毫不影响她让人心动的程度,甚至让他觉得自己心底有丝不敢直视的|望,这种|望令他捏紧了手指。

 戎容走近他,抬手,细白的手指一颗一颗,从口处解开他衬衣的纽扣。

 两年了,池弥还是保留了曾经的习惯,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松着,这样才不紧绷,但也同样使得戎容解开两颗纽扣之后,结实的膛就里立刻暴在温暖的空气之中。

 线条如雕刻。

 冷白的肌肤,错杂的旧伤口。

 池弥任由她的动作,盯着她一点点红透的脸蛋,只等着看她怎么收场。

 戎容其实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淡定,按照她的预料,解开第一颗扣子的时候就会被池弥阻止了,之后他就会化被动为主动,至于再往后…她也没想过。

 可是,池弥居然不为所动,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任她拨开衣服。

 …然后呢?扣子解完了,再往下一颗就系在牛仔里了。

 戎容:“…”骑虎难下,原来是这个意思。

 看见她终于不知所措,池弥才开口,“我以为你想好要怎么补偿了。”

 总算开口了!戎容如蒙大赦,一手攥着他的衬衣,抬头与他对视,“换掉就好了呀,反正你包里那么多衣服——那件红色的卫衣,我觉得就好的。”

 红扑扑的小脸,殷红的瓣边一丝狡黠的笑容。

 熟悉得让他心跳加速的“坏”姑娘。

 池弥明知故问,“哪件?”

 当然是她当年替他挑的那一件啊!戎容松开手,“我去给你拿。”

 人还没走出半步,间一紧,已经被箍进滚烫的前。

 池弥的呼吸从她脑后传来,火热带着酒气,“哦,你说那件旧衣服?太旧了哪里还能穿?那种过时的东西,早该扔了。”

 口气轻佻不屑,惹人讨厌。

 戎容想挣脱他的束缚,可那肌纠结的手臂,哪是她能掰得动的?

 “不想穿就不穿,你松开我说话。”

 “松开?你弄脏了我的衣服和子,我松开,你走了,我找谁赔?”

 戎容只觉得火热的吐息轻飘飘地扫过耳廓,令自己心神不安,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从前的池弥不是这个样子的,就算是曾让她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的吻,也是略带羞涩的浅尝辄止。

 “你松开,衣服和子我出去给你买新的好了吧?”

 “买呀?”池弥轻笑,“不打家道中落,揭不开锅的牌了?”

 戎容忽然想起来,自己如今是“什么身份”,撇了撇嘴,“…买个新的地摊货。”

 “我在你眼里,”身后的男人自嘲地低笑,“就是穿地摊货的,对吗?”

 她明明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他一定要偏执地把话题往贫富上引。

 “池弥,你到底跟我闹什么别扭?”她很想问,你为什么不上学了,为什么跑来打拳,有怕池弥会误会自己嫌他打拳,没敢直说。

 “闹别扭?别开玩笑,我是在跟你谈赔偿问题。”

 戎容吐出一口气,别扭的家伙。

 “旧衣服你不穿,地摊货你不要,不好意思,我现在‘家道中落’可没钱赔你一身名牌,你要实在揪住不放,那只能——”她卖关子似的拉长了语调。

 池弥眯起眼,“只能什么?”

 戎容咽了口唾沫,膛字正腔圆地说,“以身相许了。”

 盥洗室里有一瞬的安静。

 静到戎容都能听见自己的耳膜处传来擂鼓般的心跳,该死的,她口不择言的,到底都说了些啥?

 就在戎容悔不当初,恨不得穿越回半分钟前吃掉那句“以身相许”时,箍在她间的手臂忽然收紧了,下一秒她就双脚离地,被人抱了起来转了个面,脸正对着被她拨开了衬衣的膛。

 本来就已经通红的小脸,顿时火烧云一般。

 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池弥将她放在洗手池边的台面上,戎容双脚够了够,碰不到地,晃里晃的格外没有安全感,可没等她的空虚感持续太久,贴上前来的男人气息就夺走了她的全部注意。

 她坐在台子上,总算与他一般高了。

 池弥双手左右撑在她身边,在她的双手上,与她四目相对,酒作用之下,丹凤眼的眼尾泛着一丝红晕,也红得好似滴血。

 “以身相许。”他玩味地重复。

 戎容开口,有点结巴,“开,开玩笑的。”她还没那么火爆…

 池弥勾,笑不及眼底,“我当然知道你是开玩笑,你就这一个身,难不成还能许第二个人。”

 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戎容不由蹙起眉,这其中定然有误会,否则他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有未婚夫?难道…她想起在俄州的时候,也常常有人误会明伦和她的关系。

 “明伦他——”跟我不是那种关系。

 可明伦两个字刚刚从那张小嘴中吐出来,池弥就觉得像有什么捅进左,这该死的名字在无数个失眠的深夜让他辗转难眠,如今从她的口中说出竟像匕首一般让他难以忍耐。

 他倾身向前,把那个名字从她的口中驱逐。

 然而,本来只是想让她缄口的轻吻,在碰到微凉而柔软的瓣的那一秒就离了他的意愿。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变成啃咬蹂|躏,即便如此,仍旧填不满左膛的那个空,那个被封闭在内心的野兽疯狂地想要冲破屏障,将面前的人化为己有。

 他松开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庞,拇指摩挲着她肿的下,火热的吐息落在自己的手指与她的瓣,“你为什么要回来?”

 戎容眼底一片润,静静地看着他。

 为什么回来?当然是为了他。

 她想他,疯狂地思念他,想听他的声音,牵他的手,听他或生气或无奈地叫她的名字,被他背着在楠都无人的小巷里穿行…

 那些只能在梦中重演的回忆,在每一个睁眼的清晨令她恨不得立刻飞回来。

 他还问,为什么回来?

 戎容气呼呼地凑近,牙齿重重地咬住他纤薄的,仿佛报复一般笨拙的,甚至潜意识的希望听见他道歉、告饶。

 可惜没有。

 非但没有,几秒之后,戎容就开始后悔自己的自不量力,那个被她“报复”的对象只不过在她肩头一推,一按,她就整个人仰后,被在台面上,仰面朝着天花板上的镜子。

 池弥的左手垫在她脑后,这才免于冰冷坚硬的磁砖给戎容带来疼痛。

 但即便如此,对戎容来说也于事无补——他的膛太硬,在她前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当他欺身上前吻住她的时候,呼吸这件事就完全成了奢求。

 因为池弥左手垫在她脑后,戎容的右手暂时得到自由,无处安放的手先是扣着他坚实的肩,渐渐地滑进他敞开的领口,无意识地在那些嶙峋的伤口上抚摸、停留。

 那些对她的渴望,使池弥渐渐不能足于原本停留在瓣的吻,他试探地探入,轻易地拨开了她的,几乎是长驱直|入地与她,纠葛。

 他的吻一点点深入,她的口就又疼又酸,陌生的情愫翻涌,让她仿佛无依的浮萍,不知道何处安放身体和灵魂,只能更不知所措地贴近他,试图从他滚热的身体汲取一些让自己安心的力量。

 戎容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终于发出一声呻|,小手推着他的锁骨。

 池弥这才勉强放开她的,却再度顺着娇俏的下巴,天鹅般的颈项一路向下,浅咖的工作服领口很高,他蹙眉,几乎是扯开了揿扣,终于看见那对纤弱精致的锁骨…

 洗手间的门就是在这时候被烈敲响的。

 门外传来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拉屎还是生蛋呢?这么久还不出来,不怕啊!”

 这鲁的叫嚷,立刻将失魂的两个人从意之中拉回了现实。

 戎容睁开眼,正看见天花板的镜子上,被某人在台面上的自己,长发撒,领口微敞,面色宛如化了浓墨重彩的妆。

 不过…池弥更惨。

 他的衬衫不知何时早已被她扯得七零八落,挂在肘弯,整个壮的上半身都在外。

 池弥忽然走了垫在她脑后的手,戎容的后脑勺靠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顿时撑着坐起身来,细眉微蹙,微肿的嘟着,没说话,却是显而易见的委屈。

 池弥撇开视线,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整理一下。”

 戎容头发凌乱地坐在台面上,一动不动,固执地看着他,任由洗手间外的人把门拍得震天响。  m.eZ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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