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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浴池
男人的有什么特殊的滋养作用吗?狄丽雅疑惑着,啜了一口早晨的咖啡。

 她是富于奇想而坦率的,她自己也知道,但是那股浓稠的,渗出来的汁让她想到了一些比较不同的事情…但总之是令人愉悦的想法。

 一个男人在高时的

 昨晚她是占了上风,她自忖着,并且因为这种从没有过的胜利而得意地笑了。

 那汁就仿佛神只的琼浆玉,狄丽雅回想着她是如何的从彼得那长长的举中。她几乎确信,一定是昨夜的使她觉得今天早上特别美好。那是如此的令人兴奋,美妙,是一种活动,疯狂的发

 令她惊奇的是男人茎的味道竟是那样平淡。她了一下自己光泽的双,想像成碱碱的味道。碱是她时的第一个直觉,还夹带着些许的苦涩。但是,令人难忘的不是它的味道,而是那个人。

 无论如何,昨夜她向彼得道再见之后,她睡了一个这辈子从来没睡过的好觉。她并没有因为答应彼得要谈彼此的“下一步”该怎么走,因此而辗转未眠,甚至也没听到狄安娜回来——差不多在凌晨时分。

 狄安娜…她想到了另一件事。

 早上来公司前,她窥视了一下妹妹,发现她跟自己睡得一样,她甚至更入眠,像死了一般。她仔细端详妹妹沉睡中的脸,发现妹妹的嘴角微微笑着,脸庞如同天使般的祥和。

 狄安娜昨晚似乎跟她一样快,所以她也没什么好心的,不过她忍不住要揣测,狄盖尔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妹妹看起来如此足…

 他还是那么厉害吗?狄丽雅想着,她坐在桌前,陷入了更深的白梦魇。

 是怎么样疯狂的爱,需要穿那种束衣?而狄安娜有没有因为多穿了底,给自己招惹麻烦?

 “我们应该好好地聊一聊,亲爱的”,狄丽雅对着咖啡杯自言自语。突然间,她觉得昨晚狄安娜一定经历过非常特别的事,而在“狄”见到杰克之前,她必需要先知道。

 那么今天晚上该轮到谁呢?

 狄丽雅陷入了过度的想像,以致于她的胃绞痛了起来。很奇怪。自己才刚甩了罗素,然后现在似乎又跟彼得亲密起来,但还是忍不住要想杰克。他使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一般,血和荷尔蒙加速张。跟她以前所尝试过的爱比起来,她喜欢杰克的那一种。

 这个男人相当的危险,他擅于操控,是一个变态的家伙。然而他身上就是有一种要命的吸引力,甚至只要想到他,情就会被挑起。

 狄丽雅沉在对他的渴望,她的心底出现了杰克的身影:光洁铜色的肌肤,以及他那修长结实,滑润的四肢。想像着他的进入,那又硬又厚的茎,做时他那感的手指溜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达到让人心魂飘摇的境地…,想到这儿,狄丽雅的身体不起了波动。

 当公司内的程文件送达到她桌上时,她仍沉醉在空想里,觉得受到干扰。

 其实她蛮喜欢自己的职务和这份工作,然而今天却提不起一点兴致来。

 在一整叠文件和备忘录下面,她发现了一张传真,而正当她要把这张纸扔到资料匣里头时,纸上的签名让她呆了半天,然后她的心,她的身体都在颤动着…

 …

 “给狄丽雅。费拉萝:在看完你的卷宗之后,我发现有些事项必需要赶紧磋商。今天我在家办公,请在你方便的时候尽快过来一趟。”

 这张传真上面没有什么亲密或寒喧的字语,只有清晰简短的署名:杰克森。凯。狄盖尔。

 狄丽雅在电梯里生着闷气:杰克这浑蛋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而这恼人的电梯似乎是每一楼都停,为何不能快点?

 出了走廊,她的怒气稍微缓和了些。她知道在这个游戏里她是不能表现出愤怒的,不能不顾虑到自己和妹妹…

 游戏或许就快结束了,当她看见法高在路旁等候时,她是这么认为的。车后门已经开着,引擎没有熄,随时要准备上路。

 没有任何准备,也不清楚妹妹狄安娜昨晚的状况,狄丽雅正要去面临即将而来的报应,觉得她们所玩的这个游戏正逐渐接近尾声…

 如果两个人的角色对调就好了,那样的话狄安娜就可以放心地应付,但是狄丽雅知道自己没有办法。

 她一直都当惯了坦率的人,现在马上就要面对尴尬凄惨的场面,她没有办法再弥补什么,到时候只能坦白一切。

 艾尔芙在深蓝的大门口亲切恭候她,繁复优雅的式礼仪中看不出她们曾互享过温存的爱抚。

 “杰克在浴室里”,她带着狄丽雅穿过大厅,爬上楼去。“他要你和他一块儿。”

 真是荒谬,在这种地方看卷宗。

 爬上了楼梯的最顶端,她们朝另一头走去,跟狄丽雅上次来所定的方向不同。带着甜美的微笑和手势,艾尔芙带领着她来到一间浴室,这儿比她上次来的那一间更宽敞、豪华。设备华丽,天花板挑高,全室都漆成宝蓝色,中间放了一个大型豪华浴池,蓝色的洗澡水涌冒着,而杰克就坐在里面。

 “这样就好了,艾尔芙”,他打发走女仆,“我想狄和我自己来就行了。”

 艾尔芙带着甜美的,无可捉摸的笑容,轻轻地鞠了个躬,退了出去,留下杰克和狄丽雅。

 “我并没有看见什么卷宗”,狄丽雅口说出,心里面也在盘算着要不要讲出一切,然后立刻离开,还是先见招拆招,玩下去。

 “我是开玩笑的”,他轻松地解释。他略坐上来,出结实润的膛。

 头发披散了下来,垂在宽厚的肩胛上,脸颊有一小撮发丝黏在上面。“下来跟我一起泡吧”,他搅动着水泡,叫唤她。“它会让你觉得松弛一些,你好像有点紧张。”他正说道:“我没有想到你今天会心情不好,狄。跟薇达在一块儿之后什么事应该都会非常美好…你应该是很快活才对。我是这么感觉。”

 狄丽雅茫然地盯着他,想起了睡梦中的妹妹那微笑的脸…以及关于薇达。密斯崔的种种传闻。天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事”,她含糊地回答,“事实上我觉得还好,只是工作上有一些事情,琐碎的事,不要紧的。”

 “是什么事,怎么处理的”,杰克公事化地问,仿佛在提醒狄丽雅不必在她的上司面前胡扯一些根本没有的琐事。

 “杰克,谢谢你,不过我自己会处理,这是我的职责”,她冷淡地回答,不安地踱着步伐,而且忍不住一直看着他在水中隐约浮现的,铜色的身躯。

 “我想你会的”,他温和地回答,但是突然间语调变得亢奋而煽情:“把衣服了,让你可爱的身躯泡到水里来。”

 狄丽雅有些胆颤。这动的水,和水里面的男人看起来是如此人。她不自觉得变得柔媚起来,跟以前的她完全不同,而且随着愈来愈强的兴奋感,开始一件一件地解她的衣服。

 他死盯着她看,那并不让她意外,但是当衣服得只剩内衣和底时,杰克突然跳了出来,他抓住她的部,把淋淋的脸贴在她的上,狄丽雅吓呆了。

 他的手指紧紧抓着包裹在棉布内的股,而饥渴地占有。

 有好一会儿,他用手不断地摩娑,吻着她,着她。他的抚触带着明显的检视质,仿佛在寻找不同或者改变的地方。他像在对待一只他将要买的雌动物一般,动作鲁、野蛮——但是也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异常挑逗。

 她开始轻声地低部倾向他抓着他光滑的肩膀。

 “没错!”

 杰克的声音夹杂着胜利感,双手紧在她身上。他不再挑弄,顺势把狄丽雅拉进池里靠着他坐着,她懊恼着自己的内衣被水弄得绞在一块儿、发型也被弄坏,不过杰克并不理会她的抗议。他挪了挪她的身体,重重地吻她,舌头鲁地探入。这个吻异常野蛮,他的用力动,像极了动物在发情,而且狄丽雅发觉他的手正在她脑后熟练地移动着,松开她的发结,让她的长发散落在肩上。

 他贴着狄丽雅的,喃喃地说:“太好了”,着她卷起的发梢,用手指着。然后他把手重新放进水里,扭动她的部,并且去触碰她内衣里面的躯体。

 他对待她的方式直接而且煽情。把她的房像梅子似的挤,捏弄头,一直到狄丽雅开始呻挣扎。当她挣了开来,作势要踢他,他则又再紧拥住她的部。

 “会痛是不是”,他息着问,手指潜入部里的细

 “会”,她坦白地回答,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鲁急躁,也怀疑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地被挑起。

 “有多痛?”他继续问,不停地捏弄她的底,绉缩在一起。

 然后他放肆地摩弄她,一只手紧靠着她的部,另外一只则隔着那条丝薄的内,按摩她的私处。不断弄她的下体,放肆地抚触感的蒂。这一切是如此猥,挑逗放,狄丽雅不浑身搐、颤抖着。

 “哦…求求你”,狄丽雅哀求着。而杰克简直是在凌她,猥亵地在翻寻她身体最隐私的部位,此时她正濒临高边缘。

 “你想要高吗”,他的声音里包含着胁迫,然后又突然地把手缩了回去,让她的股坐回浴池底的椅砖。她觉得受挫,而杰克则是笑着。

 狄丽雅任由自己的渴望,向他移靠过去,她的身体正在找寻它所渴望的东西。但是杰克故意躲开,还是笑着;而突然间狄丽雅脑海中浮现一个想法,这样或许可以成为终止他们关系的开始。报复的时机到了,游戏就要结束。

 刚才正当他们在狂吻,亲密地爱抚时,她几乎忘了自己必需要假装,但现在她又意识到了。她大胆地抬头注视杰克的眼睛,但发现她无法直视。那潜藏着两潭袖秘湛蓝的湖水…对她而言,它们非常空,除了,其他一无所有。

 难以预测的,令人愉悦而昂的

 就是杰克狄盖尔的一切,那是他唯一的沟通方式,不管对方是敌是友,是下属还是情人。她不也有些怀疑,他那亿万的资产是否也是建立在的基础上而获得?

 至于是用什种方式,她无从想像,不过她的第六感直觉告诉她,肯定错不了。

 但是这短暂的理性思考并无法解除她现在的生理冲动,她开始在水中动,身体充满着望的渴求而摇晃着。

 “如果你要高,就要有所行动”,他盯着她,这么建议。说着,他重新滑入水中,池子里的水不再摇动,他的下巴抵在水面上。

 “我不确定能不能”,狄丽雅回答,声音放得很低,希望在池水的涌动中,杰克没有听到她的话。哦!天啊,要是狄丽雅知道昨晚的事就好了:是不是妹妹做了他所要求的事…

 狄丽雅已经习惯自,并且能够自给自足。她暗自觉得骄傲,能够如此地取悦自己——只靠她的手和身体。没有旁人,没有人看。不需要杰克狄盖尔,他像一双锐利的双眼。不过此时他似乎也意识到她的双面

 “宝贝,别那么快就认输”,他轻微地责备,眼里闪着顽黠。“很简单,要不要我做给你看?”

 他低头看那略呈蓝色的水,狄丽雅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他细长的手握在结实的鼠蹊部位上。“生理结构上当然不同,但是大致上是大同小异的。”

 这真是令人脸红亢奋。她的情人——或者应该说她情人中的其中一个——正在教她自。她不需缴学费,这幅景像以前似乎曾见过…,杰克的这副模样有一股慑人的美,只有傻瓜和拘谨正经过头的人才会不想看。

 “我…或许可以吧”,她低语,看着水底。依稀可见杰克直器在水波中轻微晃动。而她的则还处于平静的状态,被薄棉底包覆着。她的手穿过浮涌的水泡,开始向那隐私的部位伸探。

 “不,等一下,我改变主意了。”

 狄丽雅紧盯着他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如果他已经识破了她们的游戏,为何不立刻揭穿,还要这样嘲讽,玩她?他是“改变了主意”,但她的身体则否。

 她发觉自己的汗腺正在迅速地作用,头硬得像小石子,下部也已经润起来。

 身体渴望着抚触,不管是被自己或被他,望如果一开始就被浇息,那将是多么令人沮丧。不过这或许就是他故意的?

 水池的另一边有阶梯,杰克移过身去。“我们来点别的”,说着就爬出水池,身上结实的部位正不断地有水滴滴倘下来。他很顺手地抓起架上的巾,鄙擦拭他的股、腹部,及通红的下体。

 他把巾披在肩膀上,身上还是滑的,光着下半身走到狄丽雅身旁去。

 他催促着:“来吧,狄,爬上来。”

 然后,在狄丽雅还来不及抗议,或者寻问之前,他早已不费力地抓起她的臂膀,把她拉上来。狄丽雅有些惑,发现自己站立在池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身处在这儿。

 在短短几秒钟之内,一条柔软的巾覆在她身上,她被使劲地擦拭着,然后杰克让她站直,非常敏捷而且令人难为情地解去她的内衣和底。他并没有盯着她滑的身体看,他只是用手理了理她卷的头发,并且用巾和拍拭她脸上弄糊了的妆。

 “嗯!好多了”,似乎对他所做的非常满意。说着边动作着,他那轻松的样子让他似乎对眼前的体女人无动于衷…但是他下面的茎却正好相反。

 他已经完全起,坚实红肿地立出来,头微微。他已经像一般男人那样地亢奋,但是他的脸色却平静得如禅师。

 “跟我来,狄,我们去找点喝的,现在该喝点东西”,他扔下巾,伸手去拉她。

 她以为杰克或许会找二件袍子或和服之类的东西来套着,但是他们立刻就走到门廊去了。狄丽雅的眼睛无望地盯着他那笔直的下体,她自己也跟他一样赤,一样被挑起

 最让她吃惊的是他们还继续地光着身子,走下楼梯,然后走进一间像客厅的屋子,法国式的窗户敞开着,外面是一个照料得非常好的花园。她甚至看得见法高在那儿——穿着印染的丁尼布短罩衣,不是平常那种西装格履的黑色——他跪在一个花旁,正在卖力地除草。

 “我们就待在这儿”,杰克领她走到一张覆着锦缎的椅子,并且几乎是把她进椅子里。“太阳很大,我不希望你可爱的肌肤给晒伤了”,他的手指缓缓地滑过她光洁肿部,而她不打了一个颤。当他走离开,到他自己的座位时,狄丽雅赞叹着他有一个形状优美,紧而且雅典的股。

 狄丽雅没有看到杰克什么按扭或者听见任何铃声,然而一会儿艾尔芙就走了进来,手上端着银色的盘子。她对狄丽雅礼貌她笑了笑,仿佛见惯了坐在沙发上的身女人。说不定她自己就常这样!

 “琴酒加杜松子?”她问狄丽雅,把盘子放在茶几上,拿起一个盛酒的细颈瓶。

 “哦,好,请给我一杯!”

 此时正需要酒的甘醇浓烈。酒端了上来,它调得刚刚好:一样的强劲、浓烈,像她和狄安娜两个人心情不好时喝的一样。

 狄丽雅一口气便喝下了三分之一,而杰克正盯着她,让她有些慌乱。

 “看起来你好像很需要酒”,他缓缓地啜了一小口,仿佛在质问,增加了狄丽雅对他坦自,承担后果的压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他温柔地问,把酒杯搁在一旁,站了起来。而这时候艾尔芙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件袍子要给杰克,这件袍子并不是像那天晚上的那种丝薄和服,而是式样简单的银灰色棉袍,但是同样的煽情。杰克伸出手臂让它套进肩膀,一点也没有弄绉。

 狄丽雅高兴着自己也会有一件东西来遮掩,但事实上并没有。艾尔芙返到了房间角落的椅子边,她光滑的脸庞不带任何表情。

 当然现在是坦白一切的时候了,告诉他双胞胎以及游戏的事…但她还没开口,杰克突然另有所思的样子。他向她那边走过去,看着搁在她旁边桌上的东西。

 狄丽雅并没有太留意那桌子,当然也没看到它上面摆的东西。但现在她与杰克的视线…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起了皮疙瘩。

 其实她看到的只是些非常寻常普通的东西,一叠A三画图纸,还有铅笔。

 那种铅笔她在家常看得到:不是丢在画上,要不然就是夹在书页里,或被搁在摇椅旁,她甚至还看过某个人用这种笔来搅咖啡。

 “我在想好像听你讲过是艺术家”,他低沉的声音充满磁,“狄,我现在要你画我,马上。”他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走到一张装饰得非常华丽的长椅旁,躺了下来。他‮腿双‬伸开,叉着,而腿问的器似乎更红更坚硬了。

 “OK,我准备好了”,他笑着催促着。

 天啊!去死吧!真糟糕!现在真想找个地方逃出去…

 狄丽雅和妹妹出生的时间前后只差十五分,而她知道这双子星旁一定还有一颗慧星,这是她用来解释姊妹两天赋的才能不同的理由。如果给狄安娜一些纸和笔,像桌上现在摆的这些,不一会儿一张完美的素描便完成了,不管是一个性感的男或者随便任何一个人。

 但是面对同样的纸和笔,狄丽雅恨本无能为力。她会为周详而简洁的业务报告,会做可口的起司酥,甚至用上等的尾酒来调制。她能在二分钟之内修理好座,她的歌也唱得极佳,甚至曾考虑走歌唱生涯…但是她就是不会绘画,在此刻无法拯救自己。

 这虽然不是生死关头,但是当她伸手拿起笔时,双手发抖得非常厉害…

 这个男人实在恶毒,这样折磨她。他知道真相,但却要故意这样慢慢地整她,他忍不住要找这种乐子。

 “狄,怎么样啊?”杰克把他的手放在下部:摩娑着,增强她的注意力。

 “我想把画挂在这儿”,他用另一只手比划着这个屋子,虽然他似乎非常喜欢这里,但并不把它当成自己的家。“或者挂在我内瓦的住处,我相信你不管怎么画,它都将成为我收藏中的珍贵部分。”

 他想要一幅画,不过狄丽雅那美丽恐惧的面容,根本也像一幅画。她的身子也是。

 两者都蕴含着故事。

 她的神色隐含着了解,反抗,以及困惑的兴奋。而她的身体则清楚地显现出渴望。她的下体已经亢奋红肿,头发硬…而他的也是,当他盯着狄丽雅的身体瞧时,滚烫的望沸腾着。他想要另一个女人也在这儿——一样的人—

 —想到这里,他渴望来一次高

 费拉萝双胞胎姊妹,双重的美丽,二者都聪明,火热。她们的每一部份几乎都可以互通——甚至奇妙的体热——但是有全然不同的魅力。他爱她们并且希望也同时让她们二个爱。他想占有她们修长的身躯,跟他绵。虽然他对于情方面的直觉很锐利,但是他也有些担心,怕她们会觉得这个三人游戏无趣。她们只想各玩各的,轮地享受他…并没有想要在姊妹任何一人的面前吻他,他,爱抚他。没有。

 他所梦想的永远不会发生,甚至连开始都未曾提过。

 但是跟这两个长得如此神似的女人在一起也确实有趣,对他和她们而言。

 当他看着眼前这个叫做狄丽雅的女人红着脸,拿笔的手抖着时,他想着,如果是跟狄安娜在一起,那么他将有机会玩一些别的,更刺的…

 “我不会画”,狄丽雅说着,把笔扔下。

 “但是在画廊的时候,你不是告诉我说你是个艺术家吗?”他坚定的嘴挣拧得像撒旦在冷笑,“我还不至于那么令人讨厌吧,让你丧失了画画的能力?”说着,又扭动了一下四肢,那让他看起来更加地猥。他的双手继绩着下体,把它弄得更大,更硬。

 他真的很动人,狄丽雅这么觉得,真希望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复杂,没有游戏。她只需走到他身边,用自己火热的身子合他的。她也希望自己会画画,没有比眼前的景象更值得记录的了…

 她低声地,有些紧张地说:“我生下来就没有这种才能”,她希望杰克没有听到,这种可憎的感觉不至于那么强烈。

 “什么?再说一遍。”那恶的笑容更深了。而狄丽雅以眼角的余光瞥见艾尔芙的身子微微地向前倾了一下。

 “我不会画,从来就不会!我也从未告诉过你我会!”

 这回他不说话了;狄丽雅看见他因疑惑而扬起约两道长眉毛。

 “你在画廊里见到的是我妹妹,狄安娜。费拉萝。我们两个是变生姊妹,狄安娜和狄丽雅…现在你满意了吧?”

 “也不尽然”,他喃喃说着,手仍然在下。它已经完全起,坚硬且有点发紫,顶端细孔处张开着,出汁。不,他还没有足,但就快了…

 “你还要不要问一些其他的事?”她问。杰克的平静令人焦急,他的手指仍缓缓滑动,令人难为情而且困惑。

 “不,我要‘您’来告诉我。”他在沙发上轻微地动,手伸到下方拨弄自己的囊。“继续,狄丽雅,再说下去。”他正专注于正在做的事,头往后靠在垫子上,双眼紧闭,嘴巴有些扭曲,颈部突出的曲线很清晰。

 狄丽雅实在很难清楚地解释,眼前的这个男人正在手着,她说什么都难以清楚地表达。她自己在方面的坦率也着实让自己吃惊,但她现在仍然处于结结巴巴,畏缩的状况——她不怀疑那个在公司做业务报告一向果断明快的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经常是保持沉默的,尤其是在杰克开始呻,或亢奋地弓起身子。他似乎在取悦自己这方面非常在行,有时甚至玩过了头。此刻他就快达到高,然后大叫,但每当她张大了嘴看着他时,他就会在紧要关头时刻松缓下来,放慢手部的摩娑,并且深一口气来松弛自己。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她突然开口,因为杰克似乎对于她在讲述和罗素分手的事无动于衷。

 杰克的眼睛睁了开来,当他注视着她时,双眼湛蓝而闪亮。“当然有”,他平静地回答,逐字逐句地重覆狄丽雅和罗素分手做的那一次,令她相当难堪—

 —而当他的重覆时,部微微地动了一下。

 “宝贝,继续说下去”,他已经调侃完了,“把你的故事说完:你们能再逃避多久。”

 “剩下的没什么好讲了,我…嗯,昨晚我还见到彼得,但是没有怎样。

 今天早上我出门前狄安娜还睡得很,但是我看见她在睡梦中仍微笑着、所以——”,她询问似地看了杰克一眼,“所以找想她昨晚跟你在一起一定很开心。”

 他缓缓地笑着:“你可以这么说”,然后在狄丽雅还没答腔,搞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之前,他用力地按了几下茎、随后他的了出来,以抛物线的方向撒在空中,然后在他的身上。

 “不过我怀疑‘开心’这个形容词是否恰当”,他沉着地假设,他已经完成,白色质的体斗大地滴落在他的小腹上。狄丽雅看得目不转睛,他把自己的般地涂抹在皮肤上。

 “不过你要是好奇的话,可以自己去问她。”他停顿了一会儿,瞄了一眼在壁炉台上的一个小时钟。“她随时有可能到这儿来。”

 他把腿搁在沙发上摆晃着,之后站了起来,当他走动时,茎晃动着,上面还留有的白色痕迹。“所以如果你想在她到达这儿之前享受一次高的话,最好趁现在,你说是不是?”他靠近她,笑容柔和但嘲弄,薄薄的袍子挂在身体两侧,什么也没遮到。“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他说的没错。在目睹了他所做的一切之后,狄丽雅得确需要来一次高

 怎么做她并不在乎。自己的,或是他的手指都可以,甚至擅于技巧的艾尔芙的也没关系,艾尔芙在那儿静静地坐着,明白了一切。

 当这些念头在她心里转的时候,狄丽雅也领悟到刚刚杰克所说的话里头,所包含的复杂成份…

 他又说对了。她是不希望狄安娜看见自己的德——不管是用她自己的手或是杰克的。

 她和妹妹是很亲密。两个人经常坦率地谈彼此各自生活的种种。她们也在家里看过彼此身或半身的样子。

 但是她们经常心照不宣的争执就是任何关于“三人关系”的事情。她们两人和夹在中间的男人。在过去这几天里,她们非常地,兴奋地玩这个“双子星游戏”,但是从来没有,一次也没有,在同一个时间和同一个男人做

 从她们约会的男人眼里、姊妹两早就知悉他们这种一箭双雕的渴望,现在杰克的心里也是这样。但杰克和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似乎能悉她的想法。

 了解他所想要的不可能会实现…永远不可能。狄丽雅不钦佩他的悉能力。

 “狄丽雅?”他轻轻地唤她,在她跟前蹲了下来,把玩她手里面那只没用的铅笔。“你要我帮你,还是自己来?我想你欠我一笔,你这样骗我。”

 狄丽雅点了点头,同意他的话。刚才在浴池的时候差一点就要自了,现在为何不开始?她和狄安娜存心戏弄他,所以她欠他,欠他要的,现在是该还他了。

 她尽可能地文雅些,把腿张开,让他看那粉红色的下体,用手指梳理体,让他看清楚。

 她的私处经过抚触变得灼热,从来没有这么灼热过的经验,她特殊的体热在杰克湛蓝的注视之下沸腾着。然后她开始抚触四周的感部位,然后蒂,和下方那微小的开口,此时杰克鼓励着她。狄丽雅正夹在两种情感之间,渴望高,以及取悦杰克。她一向是完美主义者,所以她两样都尽力;她以左手的一指头滑进了道,另一指头则搔弄着发蒂。

 当第一次爱抚自己时,亢奋就刺着她。她渴望高,但这是为杰克的。

 她紧抓着下部,极力要控制已经开始的痉挛,那股冲动在她体内延烧,放在下部的手指也愈深陷。被两腿间的张力所刺,她的部住上扬。脚跟抵在地毯上。而当另一双手也伸入她的下时,狄丽雅不大叫了出来。

 一只手掌伸过去支撑她的部,然而另一只手的手指却潜到她的门,仿佛要刺进去,停留在跟道里的手指平衡的位置。

 “哦,不要”,当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时,嘶哑地大喊出来。她的体已经溢了出来,那润让杰克更方便行动。他的伸入是轻柔的,但不休止,他弯曲着灵活的手腕,顺着那股濡,把手指顺利地滑进了他想要的地方。

 被充的感觉非常奇妙而且骇人,狄丽雅剧烈地扭动着、抗拒着。由于她纯粹地渴望,她的蒂肿着。继续用力地摩娑着,然后,当兴奋到达了极点,而她的手指也被用力地按在私处,狄丽雅尖叫了出来、呻搐着。她觉得杰克在贴近她,他的舌头覆在她的肚脐上,为狄丽雅的高留下完美的印记。

 正当狄丽雅处于狂喜的当儿,她感到一股奇异的触感——那是杰克柔软的发丝散在她微热的腹部上头,冰凉,像丝一般…  M.ez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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