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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艺术爱好者
看着刚凝结成的水滴,慢慢地滑下她的杯子,狄安娜。费德萝想。“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闷热了”这只不过是五月而已,说的精确一点,是五月三十,可是那气温,不论室内室外都一样,却已经热得令人难以忍受了。

 汗滴在她的股间自由地动,抚摸着她,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爱人。而她别想像汗水细细地到了她的门,聚集在那儿,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

 她觉得整个身体都和热气弥漫的画廊一样地热,然而在她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中,其热度却几乎是火山式的。

 “一定是这讨厌的画展的关系,”她有感而发地想着。“这画展都足以让一个单身,做图书馆员的修女热血沸腾了,更何况是个像我一样饥渴的小可怜呢!”

 “情幻像——狄盖尔收藏品展”,这花俏的宣传小册子实在太过华丽,可是“情”两个字却使得它较为和缓。

 这位收藏家是个彻底的变态,也是个美术及宫作品的鉴赏家。狄安娜曾经做过许多体作品的研究,所以她晓得凡是根基于诡异的灵感的作品都很有可能同时兼有两种身分。

 狄安娜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灵感,不过她却把成果藏到放子的抽屉里了。然而杰。凯。狄盖尔,这些拉伯雷风格的作品之收藏者,(注:拉伯雷为十六世纪时以低俗幽默着称的法国讽刺作家)却似乎很乐于把他自己自的档案照片拿出来秀给一般大众看。

 这画展什么都有:自的,成功的,集体的,明显的描述媾的,旁门左道及自恋的。它画出了一个极纵情的男人所有梦中的每个恶、变态的构想。

 “也画出了一个放女子的梦吧。”狄安娜想,她显得有些局促,担心有人读出了她的心语。

 有些时候狄安娜的确喜欢现在的感觉:腹部的充血,私处的灼热,极感的蒂。但是一个人,在公众场合,而且眼前似乎没有舒解的机会时,有这样的感觉就不好玩了。

 她啜了口酒,无助地希望那能够平息她的饥渴,不过失败了。她有一股荒诞的冲动想要抚摸自己,就在这里,在这画廊的中间,只为了足——即使只是暂时地——这讨厌、痛苦的。自从她告诉吉米他们的恣情已经结束了,这恼人的求就一直绕着她。

 “都是你自己的错,狄安娜。”她告诉自己,又饮了一口酒,并试着专心聆听做为背景音乐的莫札特三重奏。只有白痴或受狂才会在望得不到足而痛不生时来看宫画展。不过当一个人过完生日、又吃得的,你还能干些什么呢?

 狄丽雅才是今晚该来看展的人,毕竟邀请函上写的是她的名字。让狄安娜代替她来只是一种姐妹间说抱歉的方式。抱歉没能像以前一样和她一起渡过她们的生日。

 狄安娜并不气她的双胞胎姐妹。她甚至还为姐妹感到难过。虽然来看狄盖尔的收藏展是一种的遏杀,但也远比和下讨厌的罗素一起吃饭要有趣的多。

 狄丽雅不知道到底看上他那一点?

 她穿过了一堆喋喋不休的名人,来到了下一个展览会场,不过马上就几乎后悔了。她看到了一幅从地板到天花板,全彩的男女媾照片。

 而且还不是那些有巧妙阴影安排、虚幻而优美的那种。在那绞花的钢框中,那对男女是玩真的,真的在做,他们而闪亮的器剧烈地撞击在一起,“而的小凹沟就在照片的正中央。”

 “天哪?”狄安娜低语,又喝了口酒。正当那冷脆的味觉充满了她的口腔之际,她有了两个想法。第一、这是她的第三杯酒,而她已微醺了。第二,这幅照片使她感觉更加恶劣。或者更好,端赖你看它时的观点。

 酒和在狄安娜的心中是紧连而不可分的,而突然间她好希望当初与吉米没有那么草率地分手。她是如此地需要他们之间所曾拥有的,其实即使吉米是个缺乏想像力的杂碎,至少他还长于单纯、烈而持续兴奋的呀。

 靠着她艺术家想像的本能,狄安娜把自己放进了她面前的图像。她看见了一个苗条,身材优美的女子,黑发,黑眼睛以及暖暖的,杏黄的皮肤。她是个朴实的女子,有着一副好身材及一张心形,娇美的脸蛋。她的眼睛大而明亮,自然红润的小嘴噘起,乞求被吻。

 狄安娜笑笑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还是开始打理自己。她拉了拉她所穿的黑色的薄洋装,从她纤细的,乃至柔软,曲线的部。

 要不是前有些太紧,她和她的黑色棉制洋装真是百分之九十九完美的搭配。其实她早在当初在市场摊位上看到这件洋装时就已经知道了,但是她还是很喜欢它,不论如何也要试穿。而摊子的老板则透过临时更衣室的帘子偷窥了她。他一定早就从衣服的剪裁知道了她无法穿着内衣试穿,而且他也知道他将有一场免费的秀可欣赏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狄安娜并不介意他的偷看。她恨高兴,因为从很多方面来说,她都喜欢被看。特别是像那个老板一样,看起来机伶的人。

 不过她却无法想像狄丽雅和她有相同的感觉。即使是对衣服的品味也是一样。旧的印第安棉,带有须边及亮片,一点也不像是她姐妹。随着一阵突然的不安,狄安娜怀疑她是否该打扮地更像那个原本应该出现的女子一点。

 就脸部而言,要相像是很容易的。她和狄丽雅本来就是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

 而且她们的像是异于常人的像,即使是她们的父母有时候也分不清楚。不过近来她们对衣着的品味和行事的作风却变得迥然不同,这使得区分她们两人变得容易起来。

 像这样的一个场合,狄丽雅可能会穿一些高雅、淡灰色系,很“琴缪尔”(JeanMuir)式的衣服。她的头发可能会保有其原有的光泽,不会像狄安娜那样大波、纠结而且倾向于粟黄。此外、理智的狄丽雅可能会喝沛绿雅矿泉水加莱姆以免神智不清——绝不会一杯又一杯地喝酒,好像保持清醒已经不流行了。

 狄安娜突然间觉得很受不了照片中撞击的身躯,乃决定继续看看别的作品。

 也许有些什么较温和一点的,一些不会使她感觉如此地需要的。

 但是当她浏览目录时,她感觉一种非常奇特的感受包围了她。在她的颈后,细小的汗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两地看到了一个模糊、黑暗的身影不知不觉地溜进了她左边的视界。她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了她的神经。

 她往左边看去,极其小心而不引人注意地。

 就在下一项陈列的前面,站了一位男士,正在认真地端详着那件艺术品。

 那是一个如此黝黑,在爱上极完美的男士,他本人简直就可以当成一件展览品了。狄安娜控制着自己,不要一直贪婪地看他,专心地看她的目录。可是她心里的眼睛却再一次,挣扎着要开始“想像”不过这次她想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她紧紧地抓着那闪亮的小册子,直到连指关节都变白了。她不晓得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也成了展示品。仿佛那男士正透过她的衣服,细细地读着她,检查着她的身,虽然不论从那一点看,那男子其实都是在看一幅褐色的,描写一个自女子的素描。

 “你是在幻想,狄安娜,”她告诉自己,“他也许没什么特别的,甚至也没有兴趣的。”

 然而,即使是这么说,她的皮肤却愈来愈热,而由她的脸部和颈部而起的红郝,却不知不觉地潜入了她的部。她的自觉不断地增强,而她的脯也了起来,在她那过紧的衣服底下,显得而明显。她觉得好像附近有人正对着她的身体使用X光,享受猥亵的乐趣,因为她在内衣方面穿的极少——怕热的关系。

 突然间,她闻到了自己的味道。虽然她出门时还用过玫瑰花香味的香水,但处在只隔几十远的那个阴暗的身影旁,她的身上似乎只有麝香、感、而汗褥的味道。一种动物为引起注意而分泌的物质淹没了她微弱的香水,而且仿佛就漂流在她的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偶的雾。

 尽可能地蹑手蹑脚,狄安娜溜了出去。肾上腺素的冲击,使她昏眩,她需要个洗手间或什么的,让她能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她的身体冷却下来。只有这样,她才有勇气回去找她那黑暗而毁灭的陌生入。又喝了杯酒,并下定决心不再猛灌酒,她开始扫视周遭的环境。她没看到什么明显的指标到洗手间,倒是发现了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这个画廊是一个不怎么规律的现代主义产物,因此其他人似乎没注意到有个台。以其高度,应该足以眺望整个房间。以狄安娜现在站的位置,几乎难以看到较高的部分,但若是站上那座白色、平淡无奇的台,很多画框的顶端都看得到了。很明显地,墙的那一边展示了更多的艺术品,所以狄安娜决定找路上去那台一探究竟。

 她花了几分钟才找对楼梯上去,但是当她到了台才发现,景观真是令人失望。

 没错,站上那儿是可以看到整个画廊,及一群嘈杂而穿着入时的“艺术爱好者”,但是那高又黑又帅的先生却令人惊讶地失踪了。

 “你看吧,狄安娜,”她低声念道,“他已经不见了。你早该和他搭讪的,可你却放弃了机会,真是蠢蛋。”

 “和谁搭讪?”

 她身旁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单纯的,经由人类声带而传出来,狄安娜知道这声音是属于谁的。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她转了过来。

 她一时对他的印象并不如他本人的那么好。她早先已在心里画了一张他的素描,可是现在站在她眼前的,是如此地完美,简直就是一件活生生的杰作,远比这疯狂、低劣的作品展里的任何作品都美,而刺官能。

 “你说你要和谁搭讪?”

 狄安娜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漆,但过了几秒钟,狄安娜所能做的,也就只是盯着他微笑的,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下。他细黑的眉毛因询问和试图取悦而扬起。而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

 “就是你呀。”她高声地说,决定要做她惯常,无畏的自我。他是单纯猥的化身,但她并不怕他。她想要他——是的,急切而肯定的——但不畏惧他。虽然在她内心深处,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告诉她她应该要。

 “是的,”她转过身继续说。因为惊慌,她只好想到什么就讲什么。

 “‘搭讪’不过是一种比喻的说法而已,但你似乎是这儿少数真的对展览品有兴趣的人之一。所以我想,若能和你‘搭讪’及换一下意见应该会不错。我本身是一个艺术家,所以想要和别人…和别人比较一下观展的心得。”

 她停了一下,有些慌了,因为她发现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喋喋不休。而他则是继续他那式缓慢而宽容的微笑。

 “你是有兴趣的吧,不是吗?”

 “当然呀!那是我的本行。”他语带神秘地经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狄安娜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突然间她又开始幻想,他的手灵巧地滑过她的身体,找出她最感的部位,爱抚着她,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她几乎已经看到他那太妃糖的手上,沾满了她的体

 “你说的是真的吗?”她无礼的问,感觉那股红郝又再升起,且再次潜入相同的地方,那个现在非常渴望眼前这位黝黑而陌生的男子的地方。

 “你自己也是个艺术家吗?你也画画吗?或是画素描呢?”

 “没有,遗憾的是我没什么天份。我只负责欣赏而已。”他回答,眼睛近乎野地在她的体上游走。当他俩目光相接时,她却被一股深沉而湛蓝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骨的望所造成,而是她惊讶于他眼睛的颜色。因为以他的肤,狄安娜本以为该是和她一样有对棕或灰色的眼睛才对。

 他眼睛的形状也很不寻常。在一张白种人的脸上,它们是眼尾向上而东方的,几乎有些像猫眼似的。它们分隔很远,有着黑色的睫,同时在眼角的内侧有一层薄薄的折皮。这位神秘先生想必有不太远的东方血统,而他那黄种人所特有的内眼赘皮则是最好的证明。

 他的头发也是东方式的。亮黑色,和水般的直发,在颈后梳成马尾。那纯粹不含杂质的光彩令狄安娜想起了海豹皮的大衣,但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就修正了她的判断。海豹是可爱、好玩的、但这人绝对不是。他应该是鲨鱼或眼镜蛇王,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猎杀,含笑而致命的。突然间,她知道应该要害怕他。

 “我也是。”她过了许久才作出反应。“他一定认为我是个彻底的傻子。”她心想,非常不满于自己没能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们何不聚一聚。”她说这句话本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但那双深沉的眼睛却已似乎开始向她求爱,好像她叫他光衣服和她做一样。“那太好了。”他足地低语,并向那张刚刚影响她至钜的画作了一个手势。

 “天哪,这男的真是了无新意。”狄安娜一边跟着他走,一边想。“一个刺而了无新意的男人。”这个第一的“黑暗中的男人”在画廊那没什么特色的白墙前,姿势就好像一座雕像。这个黑黝的陌生帅哥不论在技巧及艺术意境的传达士都能得到满分,虽然较仔细看的话,是有一些次要却显着的特殊风格。

 他真的很高。以她五尺七的身高来做量身尺的话,狄安娜估计他应该有五尺十一寸高,他也很黑,不只头发黑,皮肤也很黑。他的皮肤光滑地就像是擦亮的木材,而那号珀橄榄则是他远东血统的另一项证明。

 他帅吗?是的,但不是用一般无趣而传统的角度来看。她这位喜好艺术的朋友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他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附近有一条白色的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放在一张西方的脸上,是如此的东方,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和强健而高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

 几乎是直觉地,她向他的鼠蹊部看去,想知道他的茎是什么样子。她一向不太迷信,但看到他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她不想像他的物应该也有相同的特

 细而长,猥的头会探入女的深处,爱抚着她。他穿着一条紧身的黑皮长,跨部有结实的鼓起,这似乎与她的遐想不谋而合。

 他也应该发现她一直看他了…

 他看了看被皮革覆盖住的部,竟向上摇了摇,缓慢且令人生气地。他的笑容并不清楚,但却是恶心且自得其满的男式的。不知羞地,他也在打量她的姿,就和她刚刚做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尽管他的确很帅,又富的气质,狄安娜还是很乐意在他嘴上给他一拳。

 男人。统统都是自大的猪…即使他们很有理由这样。

 “看够了吗?”她报复地说。

 “不,还没。但是夜还长嘛…”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齿笑。而且正击中狄安娜的腹部,以及其它更关键的部位。她觉得热了起来,被溶化,也被穿透。

 “走吧,亲爱的。”他揽起她空着的手。“我们还是再看看其它的东西吧。

 最好的展览品都在这上面,你和我拥有它们全部。”

 他很惊讶当他俩的手指相接时,而狄安娜则出笑容,享受最细微的优越感。

 “你好暖和,”他说。抓起她的手并把它伸长开来,他似乎把它当成珍奇的艺术品,研究了好一会儿。然后他的指尖开始抚摸她,从手腕一直到的肩膀。这段漫长的爱抚是如此的轻柔而冰凉、舒服。但她知道对他来说,她的肌肤是烫的。“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有别的原因呢?”他深沉湛蓝的凝视穿透了她,好像在命令她要回答说她的热是因他而起似的。

 狄安娜不想让他得逞。“我的体温较常人高。这是家族特,和你没有关系,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发现到她仍抓着一杯酒,她把它举到边,准备壮壮酒胆。

 但是在她喝了它之前,她这位同伴便把它拿了过去,而且还要敬酒。

 “那么就敬热,特别是发热的女人好了。”他温柔地低语。他啜了一口她的酒,喉咙感地呈波起伏,然后才把杯子举到她的边,用其冰凉的杯缘接触她的嘴,强迫她喝了它。

 狄安娜的胃似乎有东西在跳动。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对她,通常他们都是有点畏惧她。但这个陌生而黑黝的男子却只在相遇后的几分钟内,就让她服服贴贴了。她服从地把酒喝干,便像个洋娃娃似的站在那儿,等他快速地把杯子放到地上又站起来,并以手指轻巧地抹了一下她的嘴

 “你叫什么名字,艺术同好?”他柔软的声音远比酒要来得有影响力。

 “狄——”她几乎说了出来,但就在她全说出来之前的万分之一秒,她内心的警钟开始叮当作响。“也许不要紧,但毕竟今晚该出现的人是狄丽雅呀!”

 “狄(Dee),”她思考片刻后回答,“大家都叫我‘狄’。”

 她没说谎,大家真的都叫她“狄”,而狄丽雅也叫“狄”尤其是人们不确定眼前的到底是狄安娜还是狄丽雅时。

 “大家都叫我杰克,”她的同伴回答,且在她来得及阻止前把手臂绕过了她的肩膀,并把她整个地转向了最近的一项展览品。“那么,狄,你觉得这一件如何?”

 这个“这一件”是一幅美得可怖的油画,是她在这画廊里所看到的最好的一件作品,同时肯定也是最令人不安的一件作品。特别是在此时,此地,又与这个厚颜无的杰克在一起时,这个杰克一直抚摸着她的肩膀,好像多年的情人似的。

 “矮墙”昼的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在一座石膏做的白色矮墙上弯身向前,被一个黑发宽肩的男人揽着。这男人绉的牛仔显示出他前面的拉炼没拉,但其它方面则衣衫完整。这女人则与他恰成对比,从背部中间直到脚踝都是全的。她柔细的衣服无情地束在她的肩上,短衬则已绉地看不清楚,但仍披在她的脚上。她苍白的大腿和部有粉红色,成十字形的条纹,透出她最近曾被残忍地鞭打过。她被手铐锁住,而她纤细的手腕,在她部的最细处叉,似乎比这幅画的任何其它部分都赢得更多的注意。她是否是被兽或只是单纯的做并不清楚。但这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很漂亮吧?”杰克在狄安娜身后说。他的手指从她的肩上游走到赤的背后。

 她觉得他丝质衬衣的袖口轻柔地与她相擦,而后他的手又慢慢地滑到了她腔的曲线上,像支羽似的停留在那上面。

 狄安娜对他的抚触及如烟般质的声音印象深刻,不过她的注意力仍留在那幅画上。那女子的脸画得并不清楚,但她一定没有受苦的感觉。相反地,她纤细的身子感觉是如此美好,而在她洁白皮肤上的那些印记似乎比较像是愉的象征,而非痛苦的。那个与她媾的男人则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色——一个阴暗、动物的形态,一个供女人享乐的附属品,而非一个主要角色。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阴暗的身影似乎有些眼。她不敢转身看,但她几乎可以想像那个长而阴暗的身影就是杰克。

 他手指施于她头上的压力暴地把她拉回现实。他已把那肿大而坚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狄安娜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该说,她让它发生的事,再或者,更糟的是,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她的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她寂寞的核去——这种遥远却相同的感觉。

 “这是不是使你兴奋了?”杰克问。他温暖的气息过了她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举起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她的肩上。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靠到她身边,包围了她部的另一半。

 “这是不是使你兴奋了,狄?”他又重覆,并轻柔地拧她,吭她,现在两边的头都已在他的指间了。她不晓得他指的是他现在所做的,还是指那幅画,但她也不太在乎。她听到自己叹息着对任何一个问题都肯定地回答“是”

 “好”,他轻声地说,而后便鲁地把他起的尖端入了她被棉布包住的两之间。

 狄安娜知道她应该想办法挣脱,但她的身体却开始向后摇摆地去抚慰他,以她的部紧抓着他的坚,那姿势就和他一样地鲁。在她薄薄的衣服底下、她只穿了一件兜档布,而当杰克的暴地刺进了她的部时,她感觉受到摩擦而卷起的丝布像子似的刺着她的门。

 她呻着,陷入了两个强大的官能刺里:他有力而技术湛地抓捏她感的部以及较慢,较浑厚,较具毁灭的对部的刺。他现在让她在他身上上下摇动了。她息着,并伸手去抚摸她未受注意的跨下,就在此时她听到他恶魔般的笑声传到她的耳朵。

 “对,狄,做吧,”他催促着。“爱抚你自己,你知道你想的。”“那张画使你兴奋了,对不对。抚摸你自己,抚摸你的蒂,我可以听到你的部恳求你的爱抚…继续吧,爱抚你自己,做吧!”

 他的话和她饥渴的身体都迫使她要这么做。那情景是非现实的,超现实的,不属于这世界的——而在这样一个不寻常的官能状态。似乎没什么必要反抗他。

 她把衣服褶扎起来,拉到膝盖、大腿,乃至腹部、并紧紧地抓于际,另一只手则伸到鼠蹊部,兜档的底下。她的已经打开来准备好了。而她的道则早已又热又又黏了。

 “你了吗,狄?”

 她两腿发软地点点头,继续搅动她黏稠的体

 “让我看看。”

 她感到她的器在她的抚摸下颤动,而当她把手举起,让它们在她自己及杰克的面前摇晃时,它们又因需要而颤抖。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他下令。

 她的味道是辛辣,有碱味,似海洋的,而当她贪婪地手指时,她很惊讶自己竟然这么喜欢那味道。她以前也曾尝过,但从未如此津津有味,也从未为男人这么做过。

 “现在让我尝尝。”

 她又伸手下去,抹了一些,这次举到杰克的边。他向前倾,下巴靠在她的肩上,而当他吭时,她闻到了一股令人陶醉的古龙水香味——一种使人觉得飘飘然的花香,这一度掩盖了她体的芳香。她搽的是薰衣草及铃兰香味的香水,味道是如此地重而使人麻木,所以她又向后摇,并更用力地挤他,她的部在他坚硬的起之间分成了两半。

 “帅呀,”他足地说,然后便像个孩子似的吭她的手指。狄安娜已几近昏厥的状态,她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她的味道还是她部柔软的抚触。她只感觉到他的舌头在她的手指上诡异地移动,一边一边动,像是淘气地在模仿口

 “看着那幅画,美丽的狄,”他轻声说,一边伸出手来,拉着她的,回到她的跨下。他引导着她,让她抚摸她自己,把手指带上,他自己的两手指则滑入了她已泛滥多水的道。“你看那幅画,那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就在这儿,和我一起?”他摇动着手指而她则低声呻,这声音出卖他们似的发出回声。现在随时都可能有好奇的人转过墙角,上到这目前是无人的地方,而发现一个女人被人烈地行手,而一个男人则抚摸她的部及器。

 这太不寻常了。简直就是幻觉。一定是的。她不过才遇到这个男人几分钟而已,现在竟然为了他而‮弄抚‬着自己的身体,因他的命令而自己,为了取悦他而享受这愉——而他的手指则深深潜入她的身体里。她在他身边一高一低地呻着。她的核在她的抚触下跃动,阵阵的悸动,预言着更好的东西还在后头。

 “是吧,狄,你果然想要。”他的声音平稳但却完全是胜利者式的。这短暂而美好的前序高已经完全地征服了她。“而你将得到的,我可爱的女孩。

 到那边趴在那座矮墙上,就像那幅昼一样。”他把手从她的部移到下巴,举起她的脸,使她别无选择地盯着那幅令人无法不兴奋的画。“说要,狄。”他使着她,弯曲着他柔软的手腕,甚至又刺的更深,更进入她的身体。

 她的心,她的理智都在喊着:“不要,挣脱开,掴他一巴掌然后逃走。”但她却只听到自己呜咽着了一声微弱,断续的“要”除此之外,似乎也没别的可能。

 “那么,跟我来吧。”

 她以为他会移开他的手,把他的手指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但当他丝毫不改变地领她到矮墙边时,她不因羞郝而脸红——她还是一样地被穿透,一样地像个祭品。

 把她安置在墙边后,他几乎藉着她的部而操纵着她。他的姆指控制着她的核,轻轻地施,导引着她。

 这实在是令人难堪,但她却不由自主地有所反应。那反应的热切程度,是她在以前的,较平等的经验中所从未感受过的。在与男的相处关系中,不论是靠她的手腕,或是靠她个性的魅力,她总是能取得优势的地位。但在这儿,和杰克在一起,她总是个他能够玩于股掌之间的,饥渴的雌动物。不过是一件物品,一个身躯,以及一个供他享乐的体。在她的生命中,她从未感到过像现在这样的活生生,以及对的渴求。她被夹在他的手和他的起之间,而两者都点燃了她。

 “起你的衣服。”当他们到了那高只及,漆成白色的矮墙前时,他指示者。

 而就在他们的下面,那群来宾却仍然谈笑饮酒,试着不去理会墙上那些的作品——自始至终完全没注意到一场更骇人听闻的真人秀,正在他们的上头演出。

 她非常确定,一定有人会往上看的。而即使他们只能看到她的上半部,那做的动作,那推挤,那身体因被刺入而产生的跃动,都是不可能被误解的。

 还有多久,她胡乱地想着,他们能够不破发现?

 “拜托,不要。”她乞求着,声音已经沙哑了。

 “拜托,要。”他嘘声回她,温和、丝丝的声音中常着冷酷。“起你的衣服,狄,你知道这是你所渴望的。”当他低下身来,准备自己动时,她低抗议。但却仍然抓住她垂下的长裙,迟疑地掀至她的部。

 “全都光,狄。”

 她笨拙地抓着衣服,设法全部掉,窘于只剩一件极小的兜档作为她下体的遮掩。现在她那如果实般图而光滑的部已展无遗了。

 “真美…”她感到一只指尖顺着她的两之一溜了过去,潜进她毫无遮掩的细中,而后又再滑了出来,描过她的另一边,一样坚实的丰。没有任何的警告,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她部的松紧带,并开始把它往下拉。不出几秒钟,他便把那愚蠢的、毫无用处的兜档给弄到了她的膝间,并用他自己的膝盖,撑开了她的两腿,把那一小片黑色的‮丝蕾‬,拉成了一座猥亵的,有弹力的桥。

 在她内心的眼睛里,她看到她自己的,皮肤如缎一般的部,显得苍白而赤,就像图画中那女人的一样。她的身上并没有被鞭苔的痕迹,但她却觉得她已经以另外一种方式被烙印了。这个男人的手曾经抚摸过她,他的手指曾经进入她,而且在她心底里的一个神秘的角落,她知道她绝不再是以前的她了。

 她感到她的体内及体外都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她的器现在已经赤,而且因溽而闪闪发亮。她的体像是蜂一般一滴一滴地下了她的大腿,而且当它爬过她的肌肤时她也可以感觉到它那缓慢而明显的。杰克在她的身后,应该也能看到它,明显地过她平滑而蜿蜒的大腿内侧。她从来不曾像这样地过,而且她知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杰克自己也知道这件事实。

 他的脚步轻快,但她却感到他靠得更近了。他的手抓住了她赤的双,推挤它们成一堆,就像他先前推挤她的部一样。

 “太美了。”

 他在她耳边赞叹,一边挤那绷紧而有弹团,然后移动它,缓慢而无礼地按摩它,使得她因羞辱而低位…而后以受的刺达到高。当他将她的双打开,开到几乎弄痛了她,而且好像专注地在观察着她那如玫瑰般的门,这感觉达到了顶端。

 “太美了。”他又再度低语。这句话是如此地有血有,就好像他已接触到了她的那个地方,那小巧,不断颤抖着的

 她知道图画中的那女人是被行。图上并没有画出来,只不过是女古老的本能告诉了她。同样的本能也告诉了她,杰克也知道,而且他还知道那幅画特殊的来历…更告诉了她杰克要复制那幅画的景象,使它在这台上,活生生地演出。

 “哦!拜托,不要。”她息着,但他已经太靠近了,已经在解他的拉炼了: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猥的威胁。“拜托,不要用那种方式,不要在这里。”

 当他靠到她的背上,她被迫要往前倚到矮墙上,并且得要用一只手来支撑她的重量,因为她的另一只手还抓着她的裙子。她已无法再说什么,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没关系的,我亲爱的狄”,他安抚着她。那温柔的音调却比尖锐的声音还令人害怕。“不要在这里,不要现在,但是也快了。”她感到他的茎滑过她柔软的细沟,挑逗着她那因害怕他的进入而颤抖的口。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头,即使是她,一个应该要觉得它冷的人,也都感受到它的热度。不断且恶地,那圆头无地探刺着她的部,而当它挤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淋淋的细

 然而此时,她却感受到一股不理智的,后悔的刺痛。

 她一直害怕他会与她行,害怕会恨痛,甚至更害怕会因此而失去了尊严;但现在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她却又很想要它。狄安娜告别‮女处‬生涯已有一段日子了,但突然遇到了这个陌生人,这个罕见的美景,这个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家伙,她却又想要有一些新鲜的东西可以给他。

 然而在她得以理出思绪之前,他已抓着她,让他长而坚茎强行进入了她的道,她柔软的护膜则优雅地让路给他那烧烫,而生气的庞然大物。她把身体向前倾,感到昏眩,,只晓得——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身体的某部分刺了进来,进来,进来;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她的腹部,刺人的她的道,搜索、寻找着她的核。她的血在他的身旁,因着他的触摸而跃动,她身体内部的墙也动着,自动地爱抚着他。她压抑住她的呻声,温和地达到高,而且当他足地在她耳旁息时,她也感到女最深、最大的快乐。

 “你真是一个小货,我的狄。”他低语着,又扭动了一次他的部,然后将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头前来回地移动。她则尝了尝她嘴上刚刚因咬的血。他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了,不应该这样安静,然而她不能,也不该叫出声来。底下的人们在等着她尖叫,等着她因忘我而呻出声音,因为他不断地逗弄着她那小巧的蒂,去除它的防备,而且轻弹、柠捏着它,直到她无助地摇晃着她的部,作为回应。

 他在她的颈后细语,像个熟练的马夫在安抚一匹不安定的小马一样地使她平静下来。他在使她安静,低语着鼓励的话来抚慰她,而自始自终他的指尖依然不停地在给予她愉的部位上油。

 狄安娜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解体了,要化成水了。泪水从她的脸颊上了下来,汗滴则在她的腋窝、沟、以及鼠蹊部聚集,而她的体也布满了杰克的茎,甚至出了她的部,汇成一条银色的,动缓慢的小河,下了她的大腿。

 “我…我无法…”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息声。

 “不,你可以的,我的狄。”这就是他的回答,他的手指依然不放松地摇动着。

 而使她在昏眩中依然惊愕的是,他几乎都还末进入她呢;他刚才进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用一种她就算经历过,也很少见的方式,撑开了她紧缩而黏人的道,但就在这第一次长而缓慢的刺入之后,他就停了。完全地静止不动,好像宁可享受她的痉挛似的。

 “是的,你可以的,狄。”他执着地重复着,“我现在要你了,而你要叫,要喊,甚至要吼。”他扭动他的骨盆,而狄安娜则必须放下她的衣服,把她的手到她的嘴里,以免她叫出声来。他把手滑到她的部,把她拉得更近,而且斜过身来,然后把他们仍然相连在一起的身体降低到地面。

 狄安娜向前倾,肘部靠在擦亮的木质地面,而她满是汗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前臂,当杰克开始用力且快速地入时,她则咬着她自己的。杰克稳稳地抓着她的双,固定住她,而且现在他是不是有触碰到她的核似乎已不再重要。他茎在她体内的每一推,每一,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狄安娜已达到了极度的高,而且持续不断。她的子因着那已占有她的,掠夺者似的子而阵阵悸动,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定必要的了。她就像是一颗漂浮在寂静银河里的星星,远离她不断晃动的身体,以及那股虽已结束,但仍存在于她体内的黑暗力量…在广大宇宙的那一端,她听到杰克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茎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

 这是她第一次真的感觉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体内,感觉到他的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两地的心则从无边的宇宙中疾驰而回,只为给它全心的注意。

 他使她混身充满了极喜的感觉,他那推挤鼓动的愉与它的狂喜相混,一起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野兽。她让她自己静静地啜泣与呻,让自己向那入侵者低语着愚蠢的谢语,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当他们分开后,她想像着一个景像:两个穿着衣服的形影,在擦亮的木质地板上烈地发情,这将是画廊里最的一项,活生生的,就像是御前表演一样。她不再在乎被看到或被听到了,事实上,当她挣扎着站起身时,她恨惊讶于他们竟然仍未被发现。她拉起她的兜档,对她部的濡感到厌烦。又是体又是汗滴的,她简直就像是翻了的船,而且她还可以感觉到它们下她的大腿。她那愚蠢的薄内衣也都全了,她实在需要一个隐密的地方来清理自己。

 她两腿发软地看了看杰克。他正靠在矮墙上,皮的拉炼仍然未拉,已变软的茎依然闪闪发亮地在外面。狄安娜第一次看到它,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然后一把抓起了已掉在地上很久的背包。她站起来时裙子所发出的飕鄋声,似乎惊醒了正处于做完爱后半呆滞状态的杰克。但他什么也没说,只出了一道淡淡的,征服者似的笑容,这使狄安娜感觉到了她所任其发生的恶行。

 天哪,我一定是疯了!我竟然为了一时的鱼水之,而和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做…我真是一个妇,一个女,一个投怀送抱,垂手可得的机器。

 “对不起…拜托…抱歉,”她口齿不清地念着,不晓得她究竟为了什么在道歉,而且她事实上已开始向楼梯方向跑了。她要寻找一个避难所,避开杰克那足的,嘲弄的笑容,但她知道不可能的。绝不可能找到一个地方,能避开一茎上仍沾有她体,这赤的事实。

 她花了不少时间才把自己清理干净。

 杰克的事件将随着她清理自己而远去,最后她还把她的兜档成一个球,而且觉得很心安,因为她的长裙将掩盖她的罪过:她依然稠的部,她肿,以及她腿上虽然已经干了,但却黏黏的他的

 狄安娜通常不需要化很重的妆,但她今晚的妆已经全毁了。她的睫油弄得满脸都是,口红也被她咬掉了。她花了远比她实际上所需要更多的时间,重新抹上每样东西,动作缓慢而且一丝不苟,只是为了拖延离开这豪华的藏匿处的时间,以免又得面对那个刚刚占有自己的人。

 但当她终于完成而出现后,他早已不在原地,不需要面对了。

 她极谨慎地搜索整个场合,回廊,以及画廊的主体。有几次她想像看到了他一个瘦削,着黑色丝质上衣,皮的身影——但那就像是那些展览品本身一样,只是幻想。

 那个混蛋,她想,恨他的程度就和她喜爱他那坚实、黝黑的身躯一样地烈。他已经走了…他竟然占有我后就留下我一人滚蛋了!

 失去了它最煽情作品的这个画展,变得满是下图片,而且失去了它所有的魅力。他们仍有供应酒,但狄安娜即使只是想到而已都想吐。她卷起了她的目录,慢慢地往外走去,走进炎热的夜空。

 她站在人行道上,思索着要坐计程车还是地下铁,突然间,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这个疯狂而紊乱的都市里,有个叫做杰克的人,和她做过爱。她摸摸她的嘴。回忆着那时的兴奋与娱,更记起了在这整个狂野的过程中,他曾经不只一次地,将他的紧贴着她自己的,狂吻着她。  M.ez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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